这一说,地下室的鹿早川却又瞬间紧张起来,心里的弦绷得死紧,要是被这两个人发现自己在解绳子,把她看的更紧了可就完蛋了。
好在鹿早川脑子灵敏,圆圆的鹿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滴溜溜的一转,心里便有了注意。
鹿早川努力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慌乱,努力去想着赢奇的脸,来安抚自己的情绪。
下一瞬,鹿早川抬起脑袋,然后把其中一侧用力的撞向地面。
“砰!”
闷闷的一声响,鹿早川右侧的脑袋撞在地面上,产生了一个大大的口子,瞬间有温热的液体留了下来,汩汩的流经她的脸颊,流淌到她的脖子。
鹿早川却仿佛在那一瞬看到了赢奇温柔朝她笑着的脸,然后温柔的摸着她的发顶,问她“疼不疼”
。
想着,鹿早川脸上勾勒出一个苍白而凄美的笑,但却没有因为分神而忘记了自己手里的动作。
鹿早川吃力的翻过身,把有伤口的一侧脑袋露在了上面,然后把绳子即将隔断的手藏在了裙摆下面,整的身体往剪子砸下来的位置凑了凑,然后闭上了眼睛。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丝拖泥带水,一时间,鹿早川竟然觉得好玩,感觉自己竟然像是个特工一般。
下一瞬,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紧接着投入一道刺眼的灯光,四处晃动,最后锁定在了鹿早川连上去。
鹿早川努力忍住被强光耀的躲闪的冲动,慢慢收敛了急促的呼吸,心里祈祷自己满脸的汗水和手上快被割断的绳子不要被他们看出破绽。
两个急促的脚步声冲到鹿早川面前,看到鹿早川流血的额头,年轻一点的家仆有些慌张,问道,“她这是怎么了?难道要寻死?”
“嗯……”
年长的家仆摩挲着下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现场的状况,随后严肃的分析到:“我看不然,我觉得这个女人心机的很,应该是醒了想逃跑,结果碰到了桌上的剪刀,把她给砸晕了。”
“是这样啊……”
另一个家仆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鹿早川伤口上有剧烈的疼痛,可她心里却乐呵起来,两个低智商的笨蛋,果然被她骗过去了。
“她不会死吧?”
“我看只是轻微的破皮。”
年长的仆人淡定的看了一眼鹿早川头上的伤口,随后从口袋抽出一条手绢塞在她的伤口上。
鹿早川疼得咬牙,但是碍于自己在装晕,只能生生的忍下来。
其实最痛苦的时候想想赢奇,她就能感受到,努力活下来,不管多么苦痛,只要能见到他就是值得的。
想着,鹿早川感觉自己被一股暖暖的气流包围着,浑身上下熨熨帖帖得,竟然感觉伤口没那么痛了。
“她没事是没事了,我们得把这些尖锐的东西收拾出去,免得她逃跑了。”
说完,仆人拿起地上的剪刀,连同桌子上一起拿了出去。
另一个有些迟疑的打量了鹿早川一会儿,也跟着出去了。
“哐当”
一声,沉重的铁门又被合上了,鹿早川慢慢打开睫扇,露出一双清明可爱的鹿眼。
好在她福大命大,刚刚那样的情况都被她蒙混过去了,不过现在有一点很糟糕。
两个家仆太过警惕,把屋子里的所有锐器都收走了,她想继续把手腕上的绳子刮破,就有些困难了。
失望至极,鹿早川的双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来,一双嘟嘟的粉唇也撅了起来。
正想挣扎着爬起来,忽然眼前一闪,鹿早川看到了自己的正前方,也就是盛放剪刀的桌子底下还有一个明晃晃的东西。
“难道还有剪刀遗落在了下面?”
鹿早川心里犯了嘀咕,慢慢的凑过身去,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去寻找桌子底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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